长恨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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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分晚期/不凶一rapper


给字po老师的返图|流水账

    夸。 @李鹤之是只鹤

    说来也没什么意趣,上京赶考似的去了趟帝都,写了篇没逻辑的作文,又浮光掠影地领略了一下蒸桑拿式高温里的景色,到底哪里也没怎么游成。

    高铁上打好了主意,要和鹤之老师一起去故宫玩,奈何兜兜转转出了门就是北京浓油赤酱大热天,出个门都得埋汰掉半条命。

    我是眼睁不开、步也迈不动,脑子也转不得,只好听了家长的话老老实实待房里。转不动到什么地步呢――大概就是连去个考场都没看清自己被发配在哪处边疆。
     恶果还有脑子里面只剩镇魂,写出来都是些神神鬼鬼、天地阴阳,讨不得巧得不多大的好,也就随性乱涂乱画,金光灿灿一堆。写前先暗自笑上半天,前头叨叨的文都是扣着痛彻心扉无常生死写,恨不得沉郁顿挫如痴如癫几百回合。临到考场偏偏不自量力求一个嬉皮笑脸,把浑身那么些少年意气都用上去,板演了一个无头无尾的故事给自己看。

掠过不表。
    

    有时觉得人与人之间缘分如转蓬,忽逢狂风才得以云间一见,继而各自扎地生根。
   考完,跑去和鹤之老师面基,见之前就预知了家长在侧,烈日凌空,就差把惨字缝在额头。绿油油的人海里头险些找不得人。最后我是傻白甜地打着电话往旗杆下面太阳最烈的地方凑,我可爱的网友举起手来招呼,这才算面基成功。
鹤之老师真人是个热情洋溢的姑娘家,属于越聊越激动的类型。神仙就是神仙的性格,聊起来比之前网上瞎侃的还热。大概是作文比赛结束,又恰逢默读更新上了四十分钟,都憋了一肚子杂七杂八的废话要讲。我是那种略微慢热的人,不熟的时候话会少,结果被她一带也是热血上头,就差在大厅里面大喊大叫,表演一出相见恨晚了。
   若不是我妈示意我要走,怕是聊一个下午单吹天老师,都毫无问题。

   本来想着约顿饭,结果考完就是十二点帝都正照的艳阳天,想不出去哪儿凑合,只好匆匆作别,可惜是实在可惜。

    临走塞了我大份的美丽字迹,实在是怎么写我这份repo,都觉得合不上这份真实的美丽,字里行间都是邓林之阴的桃花香,关口的杏花味儿。回家翻了半天都找不到什么足以衬托摆拍,当真还不如放个锤子。只好直男式往上头堆滤镜,糟蹋得很。

    下午分别之后就去北大逛了一圈,雨是下了起来,但丝毫没有减缓热意,反而是多了好几分闷感,蜻蜓都在低处飞。片刻后又收晴,还是那热浪翻滚的待遇。

    未名湖大概是所有学子的梦中之地,十年寒窗未必苦,只是那些迷茫、未知、上下求索太多遭,总于梦中想要获得一个美满的结果。可是世间很多东西,都并非努力就可以简明扼要地达到,何况未曾努力争取过。

照影自怜,无非自惭形秽。

    写到这里,想起跟鹤之老师一样要高三了,旁人还可以有明年再来的机遇。

   我们是来也行也,就此一遭别过,心曲没乱,步履还算稳重。
我还是没有锋利的笔锋,那些想刻画的想传诵的想叙述的,都与自己隔了一层,处于云烟外。幸运的是,那么些浅淡的热爱还在烧,下一年苦闷的高三,怕是就要指望着一些偶尔冒出的句段解闷过活。


能祝愿的,无非自今往后,战无不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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